高等农业教育.2011（09）.

顺应论与思想政治理论课堂语言幽默化[*]

赵　　平

内容提要：实践中有人尝试着把幽默引进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以提升教学效果。而学界却认为思想政治理论讲坛的庄严与幽默的滑稽是无缘的。这是错误的认知。语言学家维索尔伦强调的语言使用过程中所做出的语言选择必须顺应交际环境和交际对象的语用学研究理论为思想政治理论课堂语言幽默化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学生腔调化、生动形象化、高雅趣味化、滋润人生化、情景巧设化、贯口连珠化、无话则长化等是获取课堂幽默的具体方法。

关键词：语境顺应论 思想政治理论 课堂语言 幽默化

思想政治理论课是严肃庄严而神圣的，幽默是滑稽低级搞笑的，二者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要求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语言庄重严肃是不容质疑的天经地义的，幽默化是错误的且是政治性的。其实，这是对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语言和幽默的双重误读。缘于此，学界没有人来探讨这个问题，不能说不是一种遗憾。

思想政治理论的课堂幽默与教学效能

在主体间性视阈里，思想政治教育不是孤立的个体活动，而是主体间共同的活动。那么思想政治教育情感、德育经验如何沟通？如何形成共识？秘密就在于思想政治教育是主体间性活动。其活动中的自我不是孤立的个体，而是共在的自我。自我必然与他人进行经验的交流、沟通，从而形成了某种共识。这种共识(共同的理想或规范)成为自我的前理解，参与了当下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解不仅源于自我意识，也接受了他人的影响。“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就是主体与主体之间的平等交流、共情互动的过程。”[①]其效能的发挥取决于和谐平等交流的平台的构建。课堂幽默就是最佳构建方法之一。

幽默是走进心灵、振奋精神的人生智慧的结晶。课堂幽默就是指运用各种奇巧的出人意料的引人发笑的语言、动作、表情激发学习兴趣，引发学生积极思考，直接或间接地向学生传授知识经验，发展能力素质，培养正确人生观的教学艺术形式。课堂幽默是课堂语言的一个特殊的表现形式，具有很高的教学审美品位。课堂幽默与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内容之间是有着真理与优雅、神圣与典雅、通俗与高雅等相通相融之处的。

实践证明，如果把幽默适当引进思想政治理论课神圣殿堂，会使我们的课堂生动形象不失庄重，准确有趣不失神圣，和谐快乐而不失严肃；可以激发学习动机，提升学习兴趣；有助于学生参与互动，启迪思维，培养能力。幽默只是一种工具，关键在于会用、巧用和妙用。当然用幽默的话语系统创作理论专著和学术文章自然搞笑；但用艰涩的学术话语系统来教学也是滑稽，学生听不懂的，若能听懂他们也就不再是被教育的对象了。教学就是用一种可接受性强的话语系统把苦涩的干巴巴或叫赤裸裸的真理准确的传达给学生、使之内化并获得相应的能力和素质的活动。

总之，幽默的思想政治理论课堂语言可以大大提高思想政治理论的教育效能。

思想政治理论课堂幽默的言语学理论基础

思想政治理论课的课堂语言幽默何以可能？我们知道学术理论进入学生的大脑是需要一个中介——一种专门行业的工作用语的。即课堂语言。课堂语言是教师在把知识、技能传授给学生过程中使用的语言，它是教师传递教学信息的媒体，在教学过程中，无论是和学生进行知识信息的反馈，师生之间的感情交流，对学生的个性的熏陶、感化，组织教学，还是引导学生观察、记忆、思维、想象等智力和创造性活动，都必须借助课堂语言，只有通过课堂语言，引导学生多种感官、神经系统和大脑皮层积极的活动，特别是视觉听觉，才会为他们所接受，起到语言的交际作用，使获得的感性认识继而实现理性的飞跃。思想政治理论课的课堂语言设计成功与否直接影响到思想政治教育的效能。语言学家维索尔伦提出的语用学研究理论，强调语言使用过程中所做出的语言选择必须顺应交际的环境和交际的对象为我们提供了有力的理论支撑。

语言顺应论从语用学的角度指出语言使用实际上是人们不断地对语言作出选择的过程，语言的三大特性：顺应性、商讨和变异性使语言的选择成为可能。以此构建了一个语言研究的新框架。

“语言使用实际上是人们不断地对语言作出选择的过程，语言选择有很多特点：它发生在语言的各个层面(语音、词汇、结构、文体等)，不但包括语言形式，而且涉及语言使用策略。可以是有意识的或潜意识的行为，贯穿于语言产出和语言理解之中等等。”[②]⁵⁵

语言使用过程中所做出的语言选择必须顺应交际的环境和交际的对象。这是人类语言的特质即语言的变异性(variability)、商讨性(negotiability)和顺应性(adaptability) 所决定的。变异性指语言具有一系列可供选择的可能性, 并决定了选择必须局限在一定的范围内，即语境之中。商讨性是指在高度灵活的语用原则和语用策略的基础上完成的语言的选择， 排除语言的机械表达方式。顺应性是指语言可“使人们通过协商和选择，最终达到理想的交际目的。”^①68顺应性是语言使用的核心。

交际行为实际是交际双方心理间的交流，说话人选择语言的过程正是顺应自己的和听话人的心理世界的一个动态过程。Verschueren认为心理世界主要涉及交际者的性格、情感、信念、意图等心理因素。^①87因此，交际语言要顺应听话者的心理世界，要顺应受众的认知因素和情感因素，使产品在受众的心理上产生美感，从而吸引受众的注意力，提高受众的兴趣。

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语言幽默获取的方法

传统的思想政治理论课因课堂语言的严肃性、形上性、抽象性、学理性过分强调，忽略了语言顺应性原理，没有充分观照大学生的认知因素和情感因素，使其从学生生活中游走了，挫伤了大学生学习兴趣。幽默元素的引入是对此错误现象的有力匡正。

一、学生腔调法

学生腔就是要通俗化口语化，实际是大众化的世俗语言与故意让人看不懂的学术语言之间的教学语言的一种幽默方式。这种话语方式不仅使学生倍感亲切，而且做到通俗易懂，深入浅出；通俗语言是传达真情的最好媒介，“祖国母亲”，“党，母亲”等歌词很能表达我们敬爱崇敬之情；但总不如党啊我亲爱的“妈妈”更亲。

学生腔解决的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问题。用谁的话语系统说话，怎么说话。寻找共同语言、搭建学习交流的平台使教育成为可能。没有这个平台的教育是无效的一厢情愿的，面对面两列火车擦肩各奔东西……话语后面是人生观念、价值、态度、追求、理想与愿望……用学生话语言说就是对他们的尊重、认同和理解，利于构建民主平等和谐的育人环境。“郁闷啊！”“我看上的名花有主，看上我的惨不忍睹”“比较烦比较烦”“自由的飞翔”“隐型的翅膀”“看一题考一题缘分，蒙一题对一题运气，横批：多做无益；过一天看一本效率，考一门过一门实力，横批：突击成才”“毕业就是失业”“博士生硕士生本科生生生不息！上一届这一届下一届届届失业，横批：愿读服输”。读懂学生话语才能真正了解他们、读懂他们。知道他们想什么不想什么，要什么不要什么，做什么不做什么，什么敢想不敢做，什么做了没敢想，什么想也不敢想……才能使教育有的放矢。注意：“世俗不是媚俗、通俗不是庸俗、认同不是同流、同流决不合污。用他们的腔说话、用他们的调讲事是为了教育主体走进对象主体的心灵深处，或者说，是为了让学生允许我们走进他们的心灵、谛听他们灵魂的声音。就象是卧底，同流是为了情报或策反一样，我们得到他们的认同为的是获得话语权之后的人生导航！”[③]准确的讲是用学生话语说党的话。学生腔调、口语化都只是手段而已。

二、生动形象法。就是寓基本概念、基本原理于具体形象的事例、情节之中，使枯燥的概念生动化，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可以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给学生留下深刻的印象。“思想政治教育既需要依靠抽象的逻辑思维来证明真理，也需要依靠生动具体的形象来‘显示真理’”[④]这样可把抽象枯燥的概念讲得有血有肉。如“异化”概念，讲卡夫卡《变形记》，一夜之间变成大甲虫的推销员的父母、小妹、同事朋友的态度的变化过程中，我们形象地感知“物质”对亲情友情爱情的戕害。著名学者安徽师范大学钱广荣教授创建的“道德悖论”理论体系深奥难懂，就讲孔融让梨的故事，孔融是君子更是小人。他把大梨让给了别人小梨子留给了自己，是道德的，是君子；他把大梨子让给他人的同时，也把不道德的恶名留给了他人，把道德的名声给了自己，所以他又是不道德的是小人。有助于形象化的理解和掌握这些抽象概念。这是其一；

其二，要有动作性。语言的动作性是借用戏剧话语言说的，就是潜台词。如，《雷雨》鲁贵对周萍：“大少爷，昨晚太太房间又闹鬼了。”——意思是说昨晚你和太太干的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全看见了。你看着办吧？威逼周萍给小费和答应好好关照自己的女儿。就是要造势，蓄力，鼓动或煽动。爱国主义精神培养，无须讲什么“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只需演义改革开放辉煌成就，我们的潜艇怎样从美国航母群下走过而没有被发现，震惊美国朝野；杨利伟绕地球转几转又回来了，嫦娥真的奔向月球了；闵川地震、大爱无疆，全国哀悼日、敬畏生命……很多国际事务都有中国人的身影，朝核问题解决离不开中国，伊朗问题要征求中国的意见，安理会否决权，维和部队有中国人，南洋国家海啸有我们援助的身影……感觉一个东方大国正在崛起，自豪骄傲之情油然。免费义务教育、免征农业税、猪感冒时专机南美接回同胞；哈萨克斯坦动乱、埃及动荡派专机接回中华同胞……这个和平崛起的大国愿意保护她的人民—这个和平崛起的大国愿意保护她的人民且有能力保护他的人民---更重要的是这个和平崛起的大国愿意保护她的人民并有能力保护他的人民且真的保护了她的人民。当然还要引导他们肩负起自己的使命，仍然用语言的动作性：但是，我们有差距，有危机。台独臧独和东土总有人指手画脚……大使馆被误炸，飞机被人家不小心撞下来，钓鱼岛纠纷不断……为什么？为什么？不就因为我们还不够发达吗？同学们，还是那句老话：落后就要挨打！泱泱大国，岂容他人动手动脚。诚然，是向中国人道歉了，但，道歉有什么用？道歉了就等于没有炸我们的大使馆？所以，我们要的不是道歉而是根本就没有道歉的机会。为了明天大使馆不被误炸，为了我们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让我们一起努力！学生大有摩拳擦掌之势。再用小平的话，我们今天一定要在宇宙中占有一席之地，如果今天不能在宇宙中占有一席之地，那么，明天呢，就没有明天……

其三，互动。用缜密的逻辑，动人情感牵引学生的思维跟着你一路前行，一起发现问题、思考问题、分析和解决问题……这是内在的根本互动——真正的教学互动。而不仅仅是讨论或提问；更不是从讲台上走下来到同学中转来转去，互动是心动是灵魂的碰撞，而不是身体动，身动不如心动。再说，教室里绕来转去也是对同学的不尊重，如走到后面就是对前面同学的不尊重——因为您把面部送给了后面的同学却把臀部交给了前面的同学。

三、高雅趣味化。趣味性是一切幽默的特质，也是课堂幽默的本质特征。它能给学生带来欢乐、愉悦。趣味性常常表现为学生忍俊不禁，笑是欢乐的外在表现形式，但这里的笑不同于滑稽所引起的笑，它是一种由审美情感而引出的笑。在教学中阐述论证抽象理论深刻哲理时，教师可以幽默地联系大家熟悉的情景或话语，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随意道来；出其不意地以健康高雅的基调，轻松愉快的形式和情绪去揭示深刻抽象的道理，使情趣与哲理和谐统一的展现给学生。讲到团结合作、竞争双营的价值时，可引用广告语“好迪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这方面老一辈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经验：1847年8月，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德意志工人协会”，这是帮助工人提高自己的觉悟、培养工人骨干力量的政治学校。沃尔弗每周都到那里演讲，他的演讲“每次都是一篇叙述通俗、幽默，而又十分有力的杰作，对德国的统治者和臣民的渺小和卑鄙，进行了特别强烈的抨击。”[⑤]为了攻击马克思的关于剩余价值的来源的思想，博利约提出机器、建筑物等等能够生产剩余价值的论点，对此，拉法格风趣的指出“鞭子曾被当作提高奴隶劳动生产率的劳动工具，但是鞭子也象机器和建筑物一样并不创造剩余价值，鞭子只不过从人类劳动中吸取剩余价值罢了”[⑥]生动有力。面对胜利的大好形势毛泽东强调发扬党的优良作风的意义时就把这重大而严肃的问题趣味化为“糖衣炮弹”。在《在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报告》指出“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⑦]

四、滋润人生法。滋润人生，就是说课堂幽默的人生体悟性和人生经验的分享性。是指课堂幽默蕴涵着深刻的思想哲理，给人以人生启迪。教学过程中使用格言、警句、妙语、机智之言、轶事、小品文等作教学手段，利用这些艺术作品中包含着丰富的思想和哲理——在笑声中达到教学的目的。如关于人生观理论，科学的人生观所具有的超越性使人们从日常生活的琐屑机械状态中解脱出来，从而获得一种精神自由。为此人不再粗俗，不再浅陋，也不再虚伪和贪婪；它如蓝天下的云自由舒展，又如林中的月光，朦胧而神秘；它象冬天的雪，在肆虐的北风中拥有一方圣洁；它象一棵春野的草，顽强而不乏快乐地追求阳光、和风和朝露。正确的人生观能使人生变得美丽，提升人生境界。境界就是对象对人的意义以及人对这意义的领悟。有了意义，意味着人在更加广阔的思维与价值体系中安顿了自己的位置，寻找到了安身立命的根基。人生观决定人生轨迹，不同的人生观就有不同的人生态度，不同的人生态度就有不同的人生选择，不同的人生选择肯定有不同的人生收获。这时可以讲《天龙八步》珍珑棋一节，围棋珍珑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各位棋手的性格和人生。正所谓“变幻百端，因人而施，爱财者因贪失误，易怒者由愤坏事。”段誉爱心太重，不肯弃子。性情中人，见一个爱一个，知道所有的妹妹都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也舍不得撒手；慕容复之失，由于执着权势，勇于弃子，却说什么也不肯失势。为复兴大燕国的梦想，不择手段，什么都可以舍弃，青梅竹马的美女语嫣也被他一掌打入枯井；段延庆生平第一恨事，乃是残疾之后，不得不抛开本门正宗武工，改习旁门左道的邪术，一到全神贯注之时，就会走火入魔；正也不是，邪也不是，人来人迷，谁下谁输。只有小和尚虚竹旁观者清，无输赢成败之心，却有慈悲之怀，为救人闭眼瞎放一气，本是胡乱搅局以救人，不想外打正着解开棋局……具有人生导航性、教育性是课堂幽默与一般幽默相区别的显著特点。

五、情景巧设法。根据教学内容的性质和需要，巧妙地创设生活情景或巧借艺术情景使教学幽默化，有助于学生加深和拓宽对教学内容的理解和记忆 。

如：在讲到“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中国人民觉醒了，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便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期”这个问题时，表达要豁然开朗，声调要陡然高升，雄壮而昂扬，坚定而豪迈，充满信心和希望。通过这样的情景，使学生感受到：马列主义传入中国，中国共产党的诞生，使中国革命的面貌为之一新了。

大学生的爱情指导就可以拿琼瑶说事儿。相爱的人都十分敏感。有时发生过虑、猜疑、妒忌、误会……构成矛盾。矛盾是正常的，因为恋爱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格独立的不同性别的个体走在一起，就是一个相互磨合、相互适应的过程。即矛盾冲击与解决的过程。处理不当会给相恋的人带来无穷苦痛。指导：1）不要心太软，不是自己的责任不要独自来扛，结果独自流泪到天亮；2）不能心太脆，一碰就会碎，要经的起风雨；3）宽容，大家都没有经验，错是难免的。对方太有经验了你就得小心了；4）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不要学琼瑶，她为了把文章写长好拿更多的稿费，分明是场小小误会，男生来解释，女生大声叫嚷“不要听，不要听，就是不要听……”终于有一天觉得应该听听他的解释时，猛然发现，天哪，早已是白发苍苍也；5）尊重对方人格。爱情是不同性格的融合，不是劳动改造。记着这几点，不然你老是喜欢唱《后来》……

六、贯口连珠法。听过相声《报菜名》的朋友对演员一口气报出满汉全席所有菜名一定印象深刻，思想政治理论课堂上恰当使用这一技巧，会产生奇妙的教学效果。特别是对于教学重点难点的阐述演义过程中。如大河滔滔一泻千里势不可当的贯口话语给人以爽歪歪之痛快感的同时，也使学生对于重要概念、核心理论获得初步的完整的印象，有助于整体把握；接下来再在整体印象的基础上慢慢解释，避免断章取义支离破碎的误解。另外可以节约时间，实现在尽可能少的时间里给学生尽可能多的信息的教学理念。

高尚人格魅力美在何处？可以分析乔峰人生追求。不间断地脱口而出：积极进去乐于奉献忧国爱民侠之大者，敢恨敢爱敢哭敢笑能胜能败能屈能伸能进能退能大能小……大块儿吃肉大碗喝酒自由豪迈为朋友两肋插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忠厚义气义薄云天刚正不扼永不言败百万军中取上将人头如探囊取物而顶天立地真丈夫降龙十八掌山崩地裂为民请命舍我其谁？豪然正气气——贯——长——虹……另外，贯口中特别用重音强调“词眼儿”突出的重点，声音增高，以引起学生重视。如讲到法的概念时，高音贯口一气呵出：法是由国家制定或认可的，由国家强制力保证实施，具有普遍约束力和严格程序的行为规范的总和，是统治阶级意志的体现。同时用高八度强调关键词。如法是由“国——家——制——定””或认——可的，由国——家——强——制——力——保——证实施……”这些关键词语与正确理解把握法的本质与特征有关。

还有话则短，无话则长法，小题大题法（小题大做，大题小做）；具体抽象法（抽象的具体化，具体的抽象化）；抑扬顿挫法等等。篇幅所限，不一一列举。

思想政治理论课堂语言幽默的原则

一、准确性原则。用词要准确。保证达意传情，符合科学性、富有教育性，基本概念和原理讲解准确清楚，重视科学思维方法的培养。重点突出，难点突破，疑难问题分析明白。思想政治理论课堂语言绝不能含糊不清，模棱两可，更不能为了追求语言的生动形象，以词害意，华丽的外表损伤了朴实的内涵，甚至忘了科学性、教育性。有老师讲解道德的本质时说，道德就是（贯口，一气呵成）行为规范，就是从小学校、家长和老师告诉我们的：孩子，作为这个社会的一分子应知道：哪些事应当做哪些事不应当做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哪些可以做也可以不做哪些事不做也得做哪些事做了也白做哪些不做白不做哪些不如不做哪些最好做哪些事最好不做哪些绝对不能做。学生掌声雷动，但是不准确。再者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站的社会主义的讲坛，我们必须坚定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站稳社会主义科学立场，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赞成什么反对什么必须旗帜鲜明，来不得一丝半毫的含糊。更不能作为自己泻私愤、发牢骚的平台。

二、逻辑性原则。语言要有逻辑性指课堂教学语言要前后一贯，上下承接，顺理成章，合乎思维的逻辑结构、规则和规律。教师忽略了所讲内容间的有机联系，那么每节课不是概念的罗列，就是观点的组合。这样的课堂必定索然无味如嚼蜡。善于运用教材的内在逻辑性进行教学，就能层层深入，取得较好效果。如，爱国主义教育。概念——全球化——观念的培养。逻辑线索是：什么是爱国主义——为什么要爱国（全球化话语中国家还有什么用？国家——承保人-清障者；国家——中间人；国家——“钟表师傅”； 国家——“守夜人”） ？——怎么爱国？（爱国主义的培养路径）。再如《中国近现代史纲要》，鸦片战争（民族意识觉醒、复兴民族）——洋务运动（落后根源在于科学落后，立志科学、实业、教育救国）——甲午海战（强大海军毁于一旦，告诫人们落后根源在于腐朽的体制）——戊戌变法（变法维新，改良立宪）——辛亥革命（维新失败中觉悟出只有彻底根除封建落后体制才能使中华崛起）——新文化运动五四运动（辛亥革命失败中认识到思想革命是深层次的革命）到新中国成立……——改革开放。事实雄辩地历史逻辑地回答了是历史选择了社会主义，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的科学结论。

三、适当性原则。课堂幽默是一种很美的教学艺术形式，但它的美在于使用恰当。只有恰到好处地引入才能提升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教学效果。一是恰当、贴切，教育效果明显。如上文中谈到的孔融让梨的故事，对其又君子又小人的分析，使学生在笑声中对道德悖论有了比较深刻而准确的理解。二是适量、适时。课堂幽默不是相声也非小品包袱越多越好。把握时机三两个足矣。或在突出难点重点时，或在导课引入学生不感兴趣问题时，或在总结强调时，或在学生疲惫时……如讲理想时可以先激情朗诵流沙河的诗歌《理想》：理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理想是火，点燃熄灭的灯；理想是灯，照亮夜行的路；理想是路，引你走到黎明……激发兴趣之后，引出理想的概念特征类型……学生疲惫时再回到诗歌《理想》，欣赏中引出理想的作用。兴奋中一起进入重点难点：理想与信念的关系；理想与现实的关系；树立科学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和共产主义理想信仰……最后用幽默总结点化：诸位，亲爱的！让我们打造一双理想的翅膀！隐形翅膀，带你飞，飞过绝望；更飞向希望，直至所有梦想都开花！

四、尚雅性原则。我们把撇开滑稽搞笑低级趣味部分的优雅美丽的幽默命名为课堂幽默。它隐含着发笑的机制，但这笑不同于庸俗的油腔滑调故弄玄虚的卖弄或无聊浅薄、矫揉造作的插科打诨。它是以健康高雅的基调、轻松愉快的形式和情绪去揭示深刻严肃抽象的道理，使趣味性和哲理性达到和谐的统一。它和庸俗无关，更与挑逗无缘。它是教师的世界观、政治倾向、道德观念、思想感情、理想情操、知识积淀、及言语环境诸因素的综合体现。如果没有爱憎分明，哪有义正辞严；没有渊博见闻，哪能谈古论今；没有真才实学，哪会出口成章；没有对社会实际的深刻洞察，哪来的风趣幽默！因此，掌握语言艺术，不是磨练嘴皮，而是增长学问。靠教师自我修养得来的德、才、学、识四种素质的深厚基础。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是否有影响力，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他是否具有幽默感，是否掌握了课堂幽默艺术。“一个掌握了幽默艺术的人，他的幽默语言和行为会一传十、十传百，成倍地扩展。如果幽默的语言行为中有他的思想、观点，那么就会使很多人来传播他的思想、观点。幽默的涟漪或效果一旦产生，他所要传达的信息也随即被人接受。”[⑧]